“就是啊!我们是怕了那温婆子,平时看到她,能躲得过就躲开,躲不掉了也低着头尽量不让她看到……”
旁边有人在一边附和道。
所以,她的四十亩良田,是没人租佃了吗?
沈月儿张大了嘴巴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但很快她就想明白,不是他们斗不过温婆子,只是不想跟一个疯狗一般见识罢了。
就好比,她一直保持低调,不想被老宅那边的人沾染上一样。
狗皮膏药,还是疯狗的狗皮膏药,最是难缠。
“既然你们这样说……”
沈月儿苦笑地开口,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了:“小姑娘,佃给我家吧。”
沈月儿吃惊地看向温大天。
“大天,你小子疯了。你又不是不知道温婆子,她会闹得你睡觉都不安宁的。再说了,你家又不是没有田。”
一个跟温大天差不多大的汉子在一边劝道。
“我家田位置不好,灌溉不到河水,每年都是要看老天才能赏口饭吃。去年十亩种了两茬的黄豆,一粒粮食都没有收到。”温大天露齿一笑,对着沈月儿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,“小东家,你看可行?”
“可以是可以,可你确定不怕佃租了我的田,往后有更多的麻烦?”沈月儿有些担心道。
温大天虽然看着有些力气,但怎么看都是憨厚的主。
就连温家才的一半刁钻机灵都没有,以后出事了,可怎么办?
“这事小东家放心,我家里三兄弟,都不是吃素的。如果老婶子一家敢来我家闹事,我不会对她客气。”温大天满脸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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