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儿拿起胰子,放到鼻子下面用力地闻了闻,随后满脸陶醉地闭上了双眼:“好香啊!”
香吗?
沈月儿并不觉得,她买的是最便宜的胰子,一点香味都没有,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,根本不能跟后世的手工皂,各种香皂相比。
但如今这样的条件,特别是乡下人,填饱肚子都成问题,是不可能花钱去买胰子的。
村里讲究的,去山上采皂角,熬成水来洗澡洗头洗衣服。
不讲究的,直接用草木灰,省事又方便。
沈月儿搬出米袋,刚要把米倒进米缸里,在看到一张纸质的银票后,目光微微一闪。
“姐……”沈星儿陶醉完,往沈月儿这边走来。
沈月儿快速地把银票收进衣袖里,不动神色地把米倒进了米缸里。
不是她故意隐瞒,沈月儿想等下次去镇上了,把银票还给白子墨。
既然当初的交易是十两,自己当时也是同意的,自然就不能要这一百两。
虽然她现在很缺银子,但想要赚钱,她自然有的是法子。
“星儿,我买来的这些布料,粗布料是你跟我各做一套,粗棉布是给爹和阳儿做一套衣裳,多余的就做两床被套。细棉布是我们四个人各做一套里衣,剩下有多的再做其他的。你看看村里谁的手艺要好点,我们给点工钱,让她帮我们做。”
原主是跟沈白氏学过绣花做衣服的,但自己可就呵呵了,能缝补衣服就不错了。
“好。”对于自己跟大姐的衣裳是最便宜的粗布料做的,沈星儿没有一点的在意和计较。
沈月儿心里暗暗点头,笑着开口解释道: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,我为什么不买漂亮的布料给你做衣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