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秦北夜清冷的声线落下,他的薄唇紧紧攫住慕夕芷润泽的红唇,大掌紧紧地扣在慕夕芷的脑后,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。
慕夕芷被他吻得七荤八素,却不甘示弱,抬手回抱住秦北夜劲瘦的腰,回应他。
她这一回应,便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一僵,随即他的吻愈发深入。
慕夕芷坐在他的腿上,渐渐的,感觉到了不太对劲。
慕夕芷一愣,猛然回神,想起这里是在人来人往的茗香寻,她连忙推他,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: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
秦北夜却困住她的挣扎,依旧稳稳扣着她的后脑,加深了唇间的力道,提前结束了这个吻,可他没有松手,而是将慕夕芷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,抱着她一动不动地坐着,努力平息自己身上的热意。
慕夕芷埋头在秦北夜宽阔的胸膛里,耳边秦北夜剧烈跳动的心跳声,头顶传来他哑得不像话的声音。
“你个小没良心的,勾得本王火起,却又不负责灭火。”
慕夕芷撅着嘴,不乐意地反驳道:“明明是殿下定力不足,受不得撩拨。”
秦北夜挑一挑眉:“那王妃是想在这里试试被本王撩拨?”
慕夕芷一愣,脑中闪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,连忙回拒道:“不……不用了,我不说了。”
秦北夜愉悦地轻笑一声,低着头,将下巴搁在慕夕芷的脑袋上,俊美的脸上漾着的,是鲜少有人见过的笑容。
……
不出所料,秦煜果然在第三日奏请回京,原因有二,一是听闻政帝身体不适,想着回京照料,二是禹州之事已经处理妥当,难民得到安置,剩下的交给禹州众臣即可。
而彼时,政帝咳喘入肺,太医院所有御医一同问诊,却查不出政帝为何身体不适,找不出怪病的原由。
政帝焦急心忧,虽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,但是始终担心自己命不久矣,秦煜的皇位被秦北夜夺了,因而立即答应了秦煜的奏请,还让他速速回京。
于此同时,政帝还在秦煜出发回京的第一日深夜,便挥退了所有人,在贴身内监的服侍下,写下了传位诏书,预备着若自己真的身有不测,不至于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落入了秦北夜的手中。
直到此刻,他还是不愿意舍弃皇位,虽然在心底有些后悔自己放权给秦北夜太多,略微有些养虎为患了,但是他还是希冀着自己能够好起来,继续权衡着秦煜和秦北夜两人,自己坐稳皇位。
可是第二日清晨,政帝猛然咳出了一大滩血,气也淤阻在喉间,上下不得,让他顿时心惊胆颤,十分惊恐。
太医跪了一地,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查出政帝究竟为何如此,寝殿之内的气氛沉闷得可怕,太医们低着头,生怕政帝一个怒气上涌,就将他们拖出去杖毙。
直到华贵妃快步进来,殿内才勉强松动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