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立场又不好说什么,生怕他要是说了,更加引慕夕芷误会。
好不容易夏淮裳给秦北夜擦干净了,她似是才发现自己的所为不太恰当一般,慌忙站起身来,又退开了几步。
随即一脸歉意地对慕夕芷道:“对不起王妃,我只是知道师兄一贯爱洁,怕他不舒服,我身上刚好带了帕子,就……就给他擦了。”
寒赤正和寒索一起扶着秦北夜躺下,听到夏淮裳这话,他一口气哽在喉间,差点没能上来,夏淮裳不说还好,这话一说,倒是更让人觉得她和他们殿下关系斐然了。
寒赤当即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慕夕芷。
慕夕芷原本心下不痛快,听得夏淮裳这么说,却让自己回过神来,她刚才这情绪来得有些莫名其妙,毕竟她和秦北夜又不是真夫妻,她有什么立场不高兴啊。
思及此,慕夕芷忙道:“夏小姐说的对,殿下一贯爱洁,受不得脏污。”
语罢,她看向寒赤寒索:“好好照顾殿下,我去处理一下这些东西。”
慕夕芷说的是她手上的脏帕子和药碗。
刚才给秦北夜灌药,她也染了一手的药汁。
“是,王妃放心。”寒赤寒索道。
寒赤还适时加了一句:“殿下一醒来,属下就告诉您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慕夕芷有些奇怪地看一眼寒赤,应道。
想了想还是没有忍心告诉寒赤,秦北夜若是要完全清醒过来,这得到落夜了。
她不过就是去隔壁净个手,顺便给夏淮裳熬药,短短时间,秦北夜肯定醒不过来。
而寒赤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这话不是说给慕夕芷听得,而是暗戳戳地在帮慕夕芷宣誓主权。
夏淮裳眼底闪过一抹锐色,但是被她掩饰得极好,只当做没有听见寒赤的话。
见夏淮裳又准备在床边落座,寒赤连忙出声道:“夏小姐,殿下已经没有大碍了,您不如先去厢房洗漱休息一下?”
夏淮裳动作一顿,掩在里侧的右手手指紧了紧,面上却依旧写着浅笑:“没事,我再坐一会儿,我的手臂现在还不适宜碰水。”
提及她的手臂,寒赤瞬间没了话。
不论如何,夏淮裳刚才为殿下甘愿试毒试药这件事,是事实。
他只得道:“是,夏小姐若身体不适的话,请一定要和属下说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放心。”夏淮裳笑着道。
寒赤点点头,站在一旁,没有再接话。
寒索有些疑惑,寒赤怎么好像有点怪怪的。
他又看看夏淮裳染上鲜血的手臂,夏小姐什么时候受的伤?
若不是夏淮裳说起,他倒是没有注意到,好像在林中时,她是安然的。
寒索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,他总感觉寒赤的异常和夏淮裳的伤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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