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夕芷着一袭合身的金黄色窄袖衣衫,头发全部束在头顶,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,整个人显得干脆利落,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却全然不合。
面对花亦邪的调侃,她不似平日地故作嫌弃,也未玩笑,只是淡淡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花亦邪敏锐地察觉到慕夕芷情绪的低落,猛然起身,来到她的身边。
慕夕芷径直走到桌边坐下,伸手给自己倒茶。
花亦邪亦步亦趋地跟着,在慕夕芷身旁的凳子上落座,看着她一言不发地仰头将杯中的茶水全部饮尽。
“你别吓我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花亦邪平素脸上的吊儿郎当全然消失,他紧张问道。
慕夕芷长舒一口气,牵起嘴角,道:“没事!”
花亦邪却不相信:“你这可一点不像没事的人啊……”
慕夕芷一笑,不答反问道:“今日我正好想喝酒,你不是说你楼里来了好些新酒吗?给我尝尝?”
说起酒,花亦邪笑着道:“就知道你会想喝!”
花亦邪伸手从桌下拿了两坛子酒上来:“我特意让沐风带了好些过来,不够再让他去拿。”
慕夕芷伸手直接拿过一瓶,单手把酒坛上面的红绸揭了,二话不说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,又给花亦邪倒了一碗。
她把酒坛往旁边一放,将一碗酒递给花亦邪:“来,今晚我们,不醉不归!”
花亦邪自然开心,接过那碗酒,大声道:“好,不醉不归!”
可慕夕芷还未等他说完,就已经仰头喝酒。
花亦邪看看慕夕芷,还是觉得她今夜有些奇怪,但眼下她人在他身边,总不至于出事。
思及此,花亦邪亦仰头,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……
夜王府
秦北夜回来后便一直在书房中和韩如风议事,直到天幕全然黑透,两人才出门。
候在门口的寒赤寒索连忙止了他们的小话,上前来:“殿下,韩大人。”
“嗯。”韩如风摇着扇子,淡笑道。
寒赤机灵地提起刚才送玉石一事:“殿下,属下已经将玉石送到王妃那里了,她十分喜欢,说会思索一下,用其中一部分给您做个首饰。”
“哦?”韩如风笑着调侃道:“殿下现如今竟会亲自赏人了?”
秦北夜瞥他一眼,语气轻描淡写:“这府中又没有别的女人,难道赏给你?”
韩如风连忙收了折扇,拱手笑着道:“殿下这话说的,属下哪里当得起啊?”
语毕,韩如风却在心中腹诽道,哪里没有别的女人,前几日送你玉佩的夏淮裳还住在你府中呢?你忘了?
但是就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当着秦北夜的面说这句话的。
韩如风笑着告辞道:“时间也不早了,殿下该去用晚膳了,属下就不叨扰了,先行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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