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”寒赤认真道:“就算是赵姑娘,殿下也是从来都不会多说几句话吧?”
寒索努力回想,确认道:“嗯,好像是哦。”
“好!”寒赤一拍手,直接走回去:“走!我们去跟殿下说!”
“真去啊。”寒索追着寒赤的步子。
寒赤脚步不停:“当然去啊。”
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房门外,却又猛地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寒索在他后面停下来,小声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寒赤怂了,笑着问寒索:“要不还是你说吧?”
寒索连连摇头:“我不说,你说。”
寒赤道:“万一殿下并不想听怎么办?还是你说吧,殿下更喜欢听你说话。”
寒索无语:“你别自己怕就叫我上啊,明明你平时在殿下面前更吵。”
寒赤声音高了:“胡说,我哪里?”
“何事?”房里传来秦北夜低沉的声音。
寒索寒赤齐齐一愣,看着对方,眼里写着都怪你话多。
他们低着头,推门进去,齐齐行礼。
寒赤用手肘推了推寒索,寒索也动手推了回去。
顾尧麒见状,笑了:“你们俩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
韩如风也自棋盘上抬起头来,看向他们:“我也好奇,到底是什么事,让你们俩推来推去的?在门口徘徊那么久不进来。”
秦北夜端坐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白子落在棋盘上一处,淡淡道:“你输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韩如风忙把视线放回棋盘,果见黑棋败局已定,有些无奈,拱手道:“殿下的棋艺就是精湛,我甘拜下风啊。”
秦北夜面不改色,深邃的眼睛看向寒赤寒索两人,清冷的声线响起:“何事?”
顶着秦北夜的视线,寒赤和寒索半点也不敢再打闹。
寒索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殿下,太子府的眼线传来消息,今日王妃去太子府参加宴会,为了救落水的大理寺卿钱家的小姐,跳水救人了,还在众人面前展示了医术。”
寒赤补充道:“王妃还被鸿胪寺卿胡家的小姐诬陷推钱小姐落水,但是王妃救回了钱家小姐,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还教训了胡家小姐一顿。”
闻言,顾尧麒一脸惊讶,道:“这还是我知道的那个慕夕芷吗?会医术、懂心计,居然还能下水救人?”
韩如风垂头无声地笑了笑,这才应该是他认识的慕夕芷,沉稳自持,一点不会让自己白白吃亏。
他扭头看向秦北夜,却见秦北夜依旧面无表情,仿佛没有听见寒赤寒索的话。
韩如风笑着问道:“殿下,你是何时知道夜王妃会医术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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