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弟子玄懿现在在哪,便御剑飞向他们所说的地方。
……
“你说芜奚师妹带走了一个叫容越的弟子?”褚棠比着陶邑和花惜颜看起来,按凡尘人的年龄来算,就像是老了十岁,比他们更有着长老的样子。
“嗯。”陶邑不拘小节的坐在椅子上,“他确定是你这秋云峰的人?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宗门里有这么一号人?”
他这话说的简直好笑,褚棠回道:“你那山峰里,我除了认识几个内门的弟子,其余的也同样是一个都不认识。”
也是,除了芜奚师妹那是一座空荡荡的山头,其余的山峰里弟子多的数不清,哪能会都认识。
不过他有些好奇,“看资质也不是什么好的,相貌更是一言难尽,你怎么就留下了这么一个人?”
说到这褚棠不禁是长叹一口气。
“如果早知道会是如此,我怎么会留。”
褚棠顿了顿接着又道:“修仙问道者容貌倒是不重要,当初选弟子的时候,他明明是火系单灵根,还算是纯正,资质不说是上乘,但也是能占个中游。谁曾想……”
陶邑被勾起了好奇心,“怎么了?”
“瞧着他脸上的疤痕是烧伤,嗓子也像是被烟雾损伤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凡尘中身处于火海过,给他留下了什么阴影,就因为他是火系灵根,竟然都不敢修炼……”
“不敢修炼?”陶邑不敢置信,“你说还有人不敢修炼?”
“是啊。”褚棠提起来这又是止不住的叹气,“刚开始我也亲自看着他修炼了两次,但是效果不佳,门内弟子众多,我不可能把重心只放在他一个人身上,后面就没再怎么关注过,他这到现在都没有筑基,也许是真不适合修炼,我本来想着这两年就能放他下山去的,现在这……”
“都过了十年了,就算是回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既然师妹选了他,也算是他的另外一机遇,随缘吧。”
“让师妹选徒弟之事,你是否已经和她讲过?”
“怎么没说,说了好大一会儿呢。”
“师妹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,依旧是那副不在乎的模样,没有一句准确话,这次让她选徒弟怕也是危险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