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完全不想回去的赵钰鸿苦着脸点头。
怎么每次和她出来,都会不欢而散。
……
都到了宫门口,打算拿出腰牌当通行令的赵钰鸿傻眼了,他在腰间摸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腰牌,豁然站起来,完全忘了自己还在马车上,头狠狠撞在车厢顶,他抱着脑袋痛呼,“好痛!”
花惜颜被他吓了一跳,“你干什么?”
怎么这么笨,坐在马车上都能撞到头。
他惨兮兮道:“皇姐,我腰牌不见了,怎么办?”
“腰牌怎么会不见了?”花惜颜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,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你都能丢,你说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!”
赵钰鸿更慌了,“怎么办……怎么办啊?”
“还能怎么办,去找。”花惜颜让他先冷静,“你出宫前带着没有?”
“我出来前确认了,腰牌肯定是在外面丢的。”赵钰鸿拼命回想,腰牌可能会掉在哪。
想了有一会儿,两人异口同声说道:“院子里。”
“回去找吧。”花惜颜说道。
“嗯嗯嗯。”赵钰鸿忙不迭点头。
马车刚调转了一个头,就被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拦下,“八皇子请留步。”
赵钰鸿打开车窗,侍卫从马上翻身而下,将一物呈上,“八皇子,这是大皇子让奴才交给您的。”
赵钰鸿看清侍卫呈上来的是他的腰牌,面如土色接过,“代本皇子谢过皇兄。”
“奴才会将话带到的。”
那侍卫窥见马车里另外一个人影,正打算细看,赵钰鸿就啪的一声将车窗关上,对着车夫道:“走。”
他握着腰牌,紧张兮兮小声和花惜颜嘀咕,“皇姐,怎么办,皇兄知道是我偷窥他了,会不会找我麻烦?”
花惜颜将腰牌从他手里拿出来,食指摩擦着上面烫金的两个字,轻笑一声道:“既然他明着让人送到你手里,就说明是不想和你交恶,现在是他有把柄落在你手上,该担心的人是他,你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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