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去和那些小混混打架了？”说起来顾母也是挺后悔的，这小时候让顾言歆学舞蹈多好，结果呢，由着她学跆拳道，别的本事不会，就会打架了，要是学学钢琴，说不定也能像瑶瑶一样文静。

容越没有解释，既然已经定罪了，解释的意义并不大。

他一言不发，正打算往楼上走，顾母出声制止，“站住。”

“还有事吗？”

“还有事吗？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和你说句话了？”

容越垂眸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不耐。

“你班主任今天打电话了，说你这次考得不错，整整进步了一百多名。”顾母怀疑道，“我问你，卷子是不是你自己做的？”

闻言顾父也将杂志合上，抬眸看向她，似是也在等她的答案。

“老师让您问的？”容越笑了，气笑的。

“你甭管谁问的，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抄的？”

吃完饭的顾言城二人站在古董架旁，并没有要帮腔或者是添油加醋的意思，看来前天的事，他们是记在心里了。

“有没有重要吗？反正我的话你从来没信过，有顾言城在，有佟瑶在，我就算是考倒数第一如何？我就是抄了又如何？”

他说要没有心思去管她们什么反应，冷着一张脸往楼上走。

“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。”顾母气冲冲坐在沙发上，她对着顾父道，“你也该好好管管言歆了！”

“我管？我怎么管？你说的话她都不听，就听我的？”

佟瑶放轻了脚步声，走到顾母身边坐下，一手抱着她的手臂，“妈，你别气了，言歆姐这次考试就算是抄的，那也是为了考个好成绩让你开心开心。”

“开心什么啊！她还不如老老实实答题，就算考个倒数第一那也是真本事，这假的也就骗骗她自己有什么用？现在抄，高考还能抄？”

李老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，虽然没说言歆抄袭的事，但她这个当妈还能不了解自己女儿吗，怎么可能突然进步这么大，不是抄的还能有什么？

她拍了拍佟瑶的手背，“好了不说那孩子了，你这次进了年级前五十，考得不错，爸妈也要给你的奖励，有没有什么想要的，让你哥陪着你去买。”

佟瑶抬头对上顾言城的视线，两人同时移开目光，顾言城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，她浅笑晏晏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“好，谢谢妈。”

“傻孩子，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的话。”佟瑶小时候就没了爸妈，来到顾家时还没她膝盖高，却是乖巧得惹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