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所有人出去后,他才毕恭毕敬地说:“谢小姐,先生让我请你回去。”
作为一位乖巧听话的人,当然是随他们安排了,花惜颜就算心里乐开花,面上也是端着,请他出去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后,花惜颜迅速的将屋内她藏的所有现金找出来,装在一个手提袋里,而后不紧不慢打开房门,“走吧。”
路过姜书语病房的时候,她说了一句等等,这边赵管家立刻道:“关于姜小姐,您不用担心,先生说,过两天会将姜小姐接出去的。”
花惜颜还是不放心安排了一句,要是让姜书语知道自己不告而别,怕是能记仇记到棺材里。
花惜颜把手机留给了姜书语,说会给她打电话,姜书语单方面依依不舍的目送他们离开。
医院位置比较偏,离池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,在不堵车的情况下,行驶了有半个多小时才下了内环高架。
车子又行驶了有十分钟左右,转过一个交叉口视线豁然开朗,古典与现代相结合的豪华别墅错落有致的矗立在道路两旁,在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老一辈人,远离市区但不会说偏远,安静空气好。
车子朝着一座别墅行驶过去,左右两边的门卫远远窥见车子,就将大门给打开,汽车停在宅院一处空地上,花惜颜下车,随着管家进了屋。
池老爷子端坐在沙发上,架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认真看着,听到动静他放下手里的报纸,看向花惜颜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,“谢丫头回来了。”
这熟稔的模样,令花惜颜心底嗤笑不已,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逛个商城呢,玩够了就回来了。
她浅浅一笑,恰到好处的疏离,不会说逾越又不会显得生疏说了一句,“池爷爷,谢谢你信我。”
池老爷子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“你这丫头说什么客气话,吃早饭了吗?”
花惜颜小幅度点了点头,池老爷子让她先坐,他将老花镜摘下来,食指骨节揉了揉眼角,不动声色道:“我给阿御打过电话了,等下阿御要回来,有什么话,都当面说清的好,不用怕,爷爷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要说演技花惜颜虽然没有实践经验,但理论知识是满点的,再加上这具身体本就是演员,她做起戏来半点都不见演戏的成分。
她七分惊喜三分胆怯地看着池老爷子,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,嘴唇打了个哆嗦有把话咽下去了,轻微点了点头,就是那份不安和期待怎么也掩饰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