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了虞笙甚至背弃了爹爹,偷走了祖传下来的牡丹,就为了得到他的一个满意的眼神。
可秦寡妇呢,她什么都没做,就可以得到丈夫的喜欢!
不,不是,秦寡妇从来都没有为相公做过什么,却能得到相公的怜惜,那枚金簪,就像是好几个巴掌一样,冷冷的拍在她的脸上,比起秦寡妇打的,更要让她感到羞耻。
原来在虞笙的眼里,自己这个正头娘子,竟然还比不上一个以色侍人的寡妇。
王氏呆愣的坐在镜子前面,看着镜中那张苍老又陌生的脸,早就已经褪色的首饰,终于忍不住,爬在桌子上大哭起来。
虞笙在花楼里一直醉生梦死,直到没钱了才被赶了出来,他带着一身的脂粉气回到了家中,一想到王氏在家,他就不想回去了。
这个老婆本来就不是他喜欢要娶回来,而是他娘看中了王氏种花的本事,才命令他娶回来的。
他原本还指望着,有了这个老婆能让他早点回虞家去,结果呢,这个女人就像是个废物一样!还整天哭丧着一张脸,看着就晦气!
想到这,他要进家门的脚步一顿,直接拐了个弯,去了隔壁的秦寡妇家。
想到隔壁秦寡妇的妩媚泼辣,他心头一热,还是这样的女人更加讨人喜欢,王氏,太过寡淡无味。
然而,他刚刚走到秦寡妇家门口,就发现了一把大铁锁,秦寡妇竟然不在家?她去哪了?难道去找了别的男人?
虞笙黑了黑脸,一个寡妇不好好呆在家里,乱跑什么!
他心里有些不甘心,可家里没人又能怎么办,只好又返身回去,进了自己的家。
虞笙一进到家门,就听见了王氏的哭声,顿时眉心就拧着起来。
“真是晦气!”他吐了一口吐沫,原本就不情不愿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一抹恶意。
“贱人,你又在哭什么!”他大吼一声,踹开门就走进了屋里,看到爬在桌前哭泣的王氏,一把拽着她的头发,强迫王氏把脸给抬起来。
“老子一回家你就哭,是不是想害老子进不了虞家的门!你这个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