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尧倒是懒懒散散地笑了笑,伸手拿她的手机看了一眼,便关掉又放在小桌上。
“这房间,隔音很好。”
苏裕脸红了红,又听到男人低沉着嗓音说:
“昨晚从浴室抱你回床,刚放下你就迷糊着睡着了。后来,我就把你和我的假都请了。”
“那你今天早上怎么不说,你故意的是不是?!”
江尧难得笑得开心,连嘴角的弧度都大了几分。
“你这算不算是……为‘爱’‘翘班’?”
说到最后三个字时,他还特意着重强调,深怕谁没听见,谁又没理解到其中含义。
而那些鲜活的画面又忆在眼前,她又羞又恼,在他怀里挣扎。
最终,也没避过某人的蓄意引诱。
……
阳光正好,微风和煦,透过纱幔,拂过人心。
待将那不情不愿之人,推向对面房间,苏裕才里里外外又检查了一番着装。
在没有发现异样后,才不疾不徐往妈妈房间走——敲门,无人回应。
苏裕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上午11:20。随后又拨了好几通电话给妈妈,皆无人应答。
不知为何,她莫名的有些心慌。
明明在同一层楼,明明也就几步路的距离,却走到她脚部发凉的境界。
等江尧找前台拿到房卡,进门发现东西都还在后,苏裕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生怕昨晚妈妈过来,在门口听见什么靡靡之音,一气之下回了礼城。
好在没有多久便联系上她,一切都只是苏裕的草木皆兵,不过是她太心虚罢了。
苏妈妈在庆城待到快一周,苏裕正常白天上班,晚上也并没怎么陪她,也就共同吃了几顿晚饭。
至于她白天干了什么,去了哪里,苏妈妈并没有向苏裕交代或提及半分。
尽管她有意想要调节母女俩之间的感情,但本就不算特别亲近的关系,又加上上次谈崩的话题,每每在一起无话可说时,就别扭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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