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捏了捏拿在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,感觉到袋子的隐隐发热,脑袋空空。
不再驻足,转身往离此处远一些的路边走去。
直到拐了街角,不再看见那极具风格的餐厅,才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。
而手上还搭着进包房时脱掉的外套,直到现在也没想得起套在自己的身上。
上车后,她透过车窗盯着外面匆匆划过的草、树,身上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……
“陈总,谢书记那边传消息说,证据都拿得差不多了,大概远洋集团会换掉一大批人,上面几位估计得进去。”
陈兰坐在后车座闭着眼休息,秘书坐在副驾驶朝后转头汇报着。
“那位的情况也基本理清了,他在船上拼命的逃跑,不知道在躲什么。
正巧又碰到海船和海那集团抢航线打斗,他躲两方势力,最后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导致的他失足落海。”
秘书蹙了蹙眉,还是开口道:“我们最后给出的条件,是不是太好了些?”
陈兰这才睁开眼,车子行驶在道路上,恰好看见苏裕慌慌张张的拉开出租车的门。
“怎么说?”
“我只是觉得,不值。”秘书顿了顿,“特别是股份的事……”
陈兰没等他说完,收回眼,打断他的话。
“嗯,先不说这个,给简庆海递的消息,他回了吗?”
秘书摇摇头,“他说现在这种局面就已经很好了,何必破坏这种平衡。”
“他虽然没承认,但说如果两家能结亲,自然就是一家人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“想来,北城和庆城这边,我们以后会更好活动,毕竟他这么多年早把他老岳家的人脉拿捏透了。”
说着,秘书又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
“这是老太太去算的大师,难得一遇的旺夫命,很合。”
陈兰接过,也没打开看,放在一旁的座位上,眼睛飘向窗外的车流,右手细细抚摸着左手的玉镯。
“这不就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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