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解释过了。”
她尽力的,设身处地的,站在他的角度去想,尝试理解他接完那通电话后的异常情绪。
“什么?”
江尧不明白她没头没尾的话,身体坐在沙发前的地上,头倒在沙发坐垫。
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铺了底,烟盒中仅剩最后两根完整的香烟。
“我昨晚解释过了,关于他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他努力搜索着记忆,但根本想不起来,烦躁地想去扯脖颈上的领带,才发现自己穿的是T恤。
眉头微蹙,肉眼可见的浮躁。
“抱歉,我,好像断片了。”
尽管,她知道。
但要再重复提及那些像刮掉她身上一层皮,贡献里面的血肉一般的故事,还是有些没有勇气。
何况这次,他是清醒的,会在听的同时有所思考。
而她也不能保证这次从她口中说出的,是否还如昨夜般真情实感。
“那你,记得多少?从什么时候不记得的?”
“你走后,我和陈颂又陪同学多喝了几杯,然后我们上了出租车,后面便断断续续的,记不太清了。”
断断续续,那是不是说明,还是有一些印象?
她又连着喝了几口冰啤,再次借着这股酒意,将余泽宇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一个最还原真相的版本,比昨晚的更详细、更具体。
细致到她和余泽宇是怎么相遇,怎么会恋爱,怎么想忘掉他,怎么会答应结婚,又怎么会死心放弃,都统统说了出去。
她没有什么好再隐瞒,倘若他不理解,那……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问题了。
如果不理解,那昨晚那些酒后失言,又算什么呢?
不理解,才是理智后的正确选择吗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