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宁玉在信封里塞了个空白纸张,让人还给了门房下人,只说是弄错了,她并不认得信中之人是谁。

处理完这些,萧宁玉换了身青玉色寝衣,上床打坐。

母亲的阴气和丢失的尸首,王府的凶煞之气,似乎都在透漏着中间的关联。

当务之急,还得找机会理清楚将军府的事。

云蓁蓁依偎在床榻上,手腕上已然被包扎好了,唇色苍白,眉眼虚弱的看向战北寒。

“王爷,今日又连累你过来了,蓁蓁心里实在是不好受。”

战北寒沉下眉头:“今日发生什么事儿?为何突然又想不开了?”

“也没什么,就是听人闲言碎语的几句,心里难受,这才想不开了。”

云蓁蓁泪眼婆娑的看向战北寒,瞧见屋里没人,这才大着胆子,伸手拉着战北寒的手。

战北寒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看到云蓁蓁肩膀抖的厉害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虚弱不已。

想到云蓁蓁也是因他才落到这个地步的。

不能生育对女子而言何等重要,皱了皱眉心,还是没忍心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