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大殿上,你王妃的衣裙被划破,你不主持公道也就算了,还拿了个救命之恩,帮那个云蓁蓁请封县主之位,我要是萧宁玉,早跟你甩脸了。”

战北寒皱眉:“本王是有难言之隐的。”

“有什么难言之隐,你也不能在这时候拿着救命之恩请封赏。”风迟叙摇头叹息。

战北寒默了默:“那个功劳,原本是宁玉的。”

“什么?”风迟叙声音大了些,不少人看过来,好在有歌舞声压着。

战北寒沉默了下说:“这个恩赏,本王会在父皇面前澄明的。只算是云蓁蓁借用的。因为她现在必须留在王府。”

风迟叙摇头,仰头喝了口酒。

“教本王的事,别忘了。”

风迟叙放下茶杯:“没有本事,不配教。”

战北寒气闷,怎么风迟叙也给他添堵?

宴席结束时,萧宁玉已经吃饱喝足了。

刚要离开,战北寒和太子,几个皇子就被叫走了。

说是御书房有奏报,要和他们商议。

唯独留下了三皇子。

花贵妃看在眼里,气在心里。

不过,和三皇子接触下来,这个儿子,比她想的更要聪明,懂得忍辱负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