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蓁蓁脸色一僵，慌忙柔弱的说。“我，我是王妃的妹妹，自然是向着王妃的，怎会不是真心的。”

皇后冷冷看了花贵妃一眼，这才转头去瞧云蓁蓁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战王妃是灾星？所以得罪了她的人，才都频频出了事？”

云蓁蓁含着泪，也不敢多说，可模样神情，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“臣，臣女不敢说。”

萧宁玉冷笑，真是会装样子。

皇后眉头一皱，显得十分不悦。“有什么话便直接说，此等大事，岂容你在这吞吞吐吐？”

云蓁蓁哽咽着抬起头：“回皇后的话，臣女今日一早听到府内下人们说，昨晚有个喝醉的小四遇到王莺飞时，不小心和王妃之间起了冲突，今日早上那些下人们一探，才知他早就没了气息。”

“许多人都说这些人是悄无声息死的，若非是被王妃克死，也没有其他的原因了。”

说完，云蓁蓁先是看了战北寒的脸色，他永远都看不清战北寒眼中在想什么，只是瞧见他未说话，便觉得王爷应当是信了她的话。

皇后端坐姿态，瞧着站在堂中的萧宁玉，眼中微微闪过幽光。

伺候皇后的嬷嬷说：“娘娘，此事非同小可，奴婢方才去请王妃的路上，瞧见那些下人们，个个都岌岌可危，现下整个京城里都在传此谣言呢。”

皇后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