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你好烦。”

时尽折被她胳膊肘狠怼,哎哟一声,不得不躺平,“你这是看了什么?把你都能看出来怨气。”

舍赫对这些东西要求低的很,三分的剧在她眼里能有六分,她都受不了的东西,那得多可怕。

时尽折手盖在眼睛上,打个哈欠,“有状跟我告,我想见见世面。”

“看了很伤脑的东西。”

“那我得看看。”时尽折握住她的手腕,拿过手机,看见贤妻两个字,大概懂了。

“幸好你没有看过一部叫《娘妻》的剧。”

这名字,舍赫狐疑抬头,“你看过?”

时尽折:“……”

暴露了。

“不是我想看,是小时候陪伴乔卉云就记住这个剧了。”时尽折说,“有的人表面是豪门贵妇,实际上天天在家看这种悲情圣母拯救仇人的苦情剧,本来就有精神病,还一看看一天。”

“她是有什么自虐情结吗?”

就像这个剧里的女主一样,被虐的时候除了她自己舒坦,谁都不舒坦,反正她理解不了。

时尽折语气淡淡:“不是,剧是程愠给她找的,他这人挺可怕的。”

“那还挺配,都脑子有病,病到一家了。”舍赫态度微妙,克制不住补刀,“你能在精神病院长大也不容易。”

“是啊,太不容易了,你知道我从小就离开妈妈…”

“少装。”舍赫听不下去,这人真能顺杆爬。

时尽折自己也说不下去,笑着坐起来,“起床吗,快七点了。”

舍赫:“起,饿了。”

时尽折先收拾好,坐一旁等舍赫。

八点钟,两人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