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能说是用了全力，但是保留的也不多。

秦羽承认，何老绝对不是看上去这么弱。

此时的何老从墙上滑落到地上，虽然受伤严重，却并没有昏迷，只是脑子也没有那么清醒。

他的口中不停的吐出鲜血，眼中的情绪复杂。

有不敢，有诧异，有恐惧，但是更多的……

是难以置信！

他也不相信自己居然连秦羽的一招都抵挡不住！

自己天榜排行二十六，如果这么算的话，难道说……

何老忽然想到了一个让自己都感觉到恐惧的可能性！

“你……你也是天榜之人？！”

当何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声音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。

如果秦羽承认了，那何老便可以肯定，秦羽的排名……

一定比他高！

而秦羽则是一步步的朝着何老走去。

当听到了这个问题，秦羽笑了。

同时微微点了点头。

“是的，而且排名比你高些！”

何老心头颤抖，脸色煞白，一方面是因为失血过多，而另一方面……

是惊惧！

“您……排行多少？”

秦羽嘴角上扬了起来，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
“第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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