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念琛没了再逗下去的兴趣,从江浅身上爬了起来下床,语气也恢复了惯有的冷薄:“穿上衣服走。”
这什么态度,占了她的便宜,就这么算了?
她从不惯富人这种为所欲为的毛病。
江浅愤怒瞪着薄念琛淡漠的脸,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一定会告你,你别想逍遥法外。”
那语气,多少有点幼稚。
薄念琛冷眯了眼睛。
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天真,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吗?
告,这个字,在他的世界里是多么的可笑。
薄念琛冷冷的笑:“夏刚给了你多少报酬,还在这么卖力的演?”
江浅:“……”
什么跟什么?
薄念琛懒得再纠缠下去:“夏刚给你多少钱,我给你双倍,马上从我眼前消失,永远别再出现!”
那语气,透着高高在上和厌恶。
江浅心里,蓦的涌上一股委屈。
他占她便宜,还对她指气横秋。
眼泪一下子充盈在江浅的眼眶里,愤怒又可怜:“是,你们有权有势,可以为所欲为,可以任意欺负弱小。我知道我告不了你,但你也别欺人太甚。
我告诉你,钱还真不是万能的……”
泪水沿着江浅的脸庞滑落,几分楚楚可怜。
薄念琛的神情微微的变了变,她为何有这样的反应?她不是夏刚为得到那块地而送给他的一夜情礼物吗?
他虽然没睡她,但她都能收到三倍的酬劳了,为何反应还这么激动?
那深红的双眼,包着泪水,写着伤害。
不像是演的。
难道,昨晚厕所的一幕,是一个误会?
江浅抹掉脸上的泪水,在薄念琛的沉默中挺直了胸膛,傲然的昂起下巴,冷冷一笑说:“我玩得起,不就一夜情,就当被猪拱。
放心,我不会要你的钱,更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。
你出去,我要换衣服。”
说完转了身。
小小的背影写满骄傲,让薄念琛微微的眯了眯眼睛。
真像极了她。
心中某处隐隐欲动。
“昨晚,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薄念琛语气好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