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仙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,被人推来推去,但对芸姐也是无可奈何。
三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,邬仙在训练的时候也已经能使出黄色斗气了,然而,让他感到颇为不解的是,苏琴儿却好像失踪了一样,近期一直找不到人,灵姑宫的姑娘们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因此,也无人主持对他的测试。
原来,苏琴儿一个人来到了灵姑山的山顶处,这里,是她正式拜师的地方,是她向师傅发誓远离男人的地方,是师傅从这里跳下去而后消失的地方。
苏琴儿来到这里,因为她的内心很不平静,她很迷惘,她急需得到师傅的指点。
不是因为她的定力不够,而是,从邬仙身上,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。
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过去将近千年的经历,却并不知道自己将来要经历什么,但是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自己将来的经历,一定与这名男子有关。
多年以后,当她听着自己的儿子叙说某件事情的时候,她也许会知道,自己此时所看到的是谁的影子。
随着邬仙的离开之期越来越近,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。她远远地看着山下的平原,她想到那里姐妹们与邬仙在一起,她们一定很快乐、很幸福,不知为何,她竟不由得有些嫉妒。
的确,山脚下的邬仙此刻是颇为幸福的。
知道邬仙快要离开了,不少姑娘都给他送来了礼物。
芸姐给邬仙送来了自己亲手做的绿色披风。
芸姐虽是做衣服的高手,然而,以她慵懒的性子,要亲手做一件披风,也是不容易的,因此,这件披风毕竟是她花了心思的。
邬仙看着这披风,通体绿色,颈部系带是红色,系带上镶嵌着两颗茶红色的类似珍珠的东西,做工非常精细,倒也好看,然而,披风上头却还有个绿色的帽子,倘若穿起来,着实有些尴尬。
“来来来……穿上,让姐看看。”芸姐心直口快,急巴巴地要让邬仙穿上她亲手做的衣服,好趁机一睹俊容。
“这……非得现在穿吗?芸姐做的,肯定好,我自己再试穿就行了。”
“嘿……你小子,姐说话你不听吗,快给我穿上,否则姐姐要你好看。”毕竟不是蓝球人,芸姐可不知道在蓝球上绿颜色的帽子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邬仙笑笑:“芸姐,你能有什么好看的给我看。”
芸姐笑成一朵花,伸出一只玉手,搭在邬仙肩膀上,露出期待的眼神,神神秘秘地说“你想看什么,姐就给你看什么,你小子,敢吗?”
邬仙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,也是知道芸姐脾性的,据说,她以前因遇人不淑,自暴自弃,在风月场所上班,见过的男人比他吃的米还多,可惹不得,慌忙收了玩笑,嘟着嘴说:“好好好,我现在就穿给你看。”
邬仙不得已,只能穿上,只是帽子却怎么也不愿意戴起来。
芸姐白了邬仙一眼,伸出玉手自邬仙脖颈边绕过去,将那帽子往上一盖,然后往旁边一站,“都说红花配绿叶,你看,我这红花,配你这绿色披风,多好?”
这话邬仙可不敢接,赶紧往旁边一闪,竖起大拇指说:“芸姐,你这披风做得真好,穿起来可舒服了,只是……你这绿帽子,我可不敢戴。我得好好收起来,回到蓝球上,就穿这衣服打死那些小鬼子,你就看着吧!”
芸姐知道邬仙说的小鬼子就是斯拉贝尔人,又听到邬仙的称赞,不禁高兴了起来,大喇喇笑着说到“要我说,你还回去干什么,听姐的没错,就留在这里,要啥有啥,姐罩着你,看谁敢撵你走”
邬仙摇了摇头,“那可不行,我的父母都在蓝球,我怎么能抛弃他们不管呢?”
芸姐闻言,也不再说什么,毕竟,他虽如此说,这楚王星可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。而且,古人有言:“父母在,不远游。”她总不能劝人对父母不管不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