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芳芳马上警觉起来，“你觉得她有问题。”

不是问句，而是肯定。

我心下了然，看来她也是怀疑舒晚意了，说不定警方也有什么调查的内容，只是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我。

没有证据，只有怀疑的事情，我还是不打算说出来。

我只是问她打电话有什么事，她告诉我很快警方就会帮我澄清了。

“你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是故意杀人之类的，我们这边掌握了证据，到时候让你的律师来警局一趟就行。”

“要是你的身体允许，你可能要来警局指认一下，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，我来接你？”

我没想到竟然还需要指认，冯然就是唯一的相关者，还要指认谁？

但我没有多问，只说自己可以过去。

这几天我的情况好了很多，虽然还要坐轮椅，但李小燕陪着我也是没事的。

马芳芳倒是很干脆，直接告诉我最好下午就能去一趟。

本以为一切都很顺利，可李小燕刚推着我离开医院大门，我们就被人拦住了。

一群年轻女孩举着慕青和刘心洁的婚纱照，朝着我就冲了过来。

“就是她，她就是那个死了又没死的江欣，她就是破坏咱们CP的女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