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抚摸自己的脖子,好像梦里的触感还在。
他是来索命的?
我一边道歉,说着自己再也不这样了,一边想着赶紧出院,工作还是不能停。
安德鲁直接把我按回到床上。
“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,人没了,你的工作就成了遗作了。”
“画家的遗作还能值点钱,你的遗作就只能是作废,和你这个人一样。”
他确实生气了,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。
最后在他强烈要求下,我被留院观察48小时。
想到公司的工作,我又强烈要求穆安先回去主持大局。
现在有了裴氏横插一脚,谁知道会不会出事?
好在手机上也能看到现在工作的进度,我这才能稍稍安心些。
接到盛文礼的电话时,我刚昏昏欲睡。
“江欣,你真的太强了,又把自己弄晕了?你出国是为了当劳模?有没有人给你大红花?”
他出口就是教训,显然和安德鲁师出同门。
我知道自己理亏,也不敢和他硬刚,只说自己有点发烧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