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愣着干什么啊?等我请你过来呢?”
“老娘现在要坐月子,我要是落下病根,你就得伺候我一辈子。”
盛文礼站在一旁有点木讷地开口,“坐月子其实也并没有科学......”
他的声音被江玉婷的眼刀直接砍断,他马上转身去逗 弄婴儿车里的女儿。
我同手同脚走过去,有点不敢说话。
江玉婷撇撇嘴,“你怎么还成黄毛了?丑死了,这颜色最显黑了。”
“你看你瘦的,你爸妈要是泉下有知,还以为我穷得养活不起你了!”
她说着说着又要哭,我赶紧过去给她擦眼泪。
“不是说月子里哭不好吗?你还得喂奶呢,哭多了奶水就没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奶牛!”
江玉婷边擤鼻涕边打我,只是她实在是没什么力道。
我坐在她床边只说了那天是怎么被带出国的,她一开始还有点生气,后来听说我又手术了,她的手下意识要摸 我的胸。
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:“切除了。”
她的手顿住,看着我半天没说话。
最后她用力擦了擦眼泪,“大有什么好的?你看我,跑步都觉得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