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番说辞，他很显然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，说起来完全没有任何磕巴打结，极为娴熟。

“真的是这样？”陆凡也懒得再戳穿。

“当然是这样！”猥琐男十分确定地点点头。

“那好吧。”陆凡无所谓地说道，“那么，你们刚才所说的表示诚意，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
“诚意嘛，很简单的。”猥琐男子压低了声音，凑过来，拉了陆凡一把，两人转向面朝门外。

本来他还想要勾着陆凡的肩膀，但是他试了两次，却都被巧妙地推开了。

猥琐男子只能放弃了勾肩搭背的想法，他微微弯着身子，形象更加猥琐了几分。

“艺术家嘛，也是要面子的，他希望别人能够对他和他的作品足够尊重，也就是这个。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身出右手，在小腹前面的位置，拇指食指中指这三个手指头，迅速地做了一个搓动的动作。

这个动作，任何一个华夏人都会十分熟悉，代表的是数钱的意思。

不就是要钱嘛，费这么大的劲。

陆凡心中冷笑不已。

“要多少？干脆点，直接给个数。”

好家伙，看起来是不差钱啊！

猥琐男子琢磨着。

第一次先要多少钱，对他们这种职业骗子来说，是一门学问。

要得太多了，容易把人给吓跑。

要得少了吧，又不怎么甘心。

而且每一个肥羊的情况也不一样，并没有一个统一的价格来针对所有上当受骗者的。

眼前这一位，看起来好像满有些钱，但是疑心却好像有点重。

对于这样的肥羊，第一次开口，绝对不能少！

因为这种人不差钱，他们需要的是逼格，是高端。

怎样才能有逼格，怎样才能算得上是高端？

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，贵就是有逼格，就是高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