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徐薇也有兴趣,而且独占欲还挺强的。

这个男人真的是......渣得明明白白。

她以前没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洁癖,但现在很严重,陈凛靠近都会让她不适,她想了想,比起忍受这方面的恶心,她宁愿受工作的苦。

只要陈凛还没开口赶她走,她就想要做好自己的工作,能赚多少是多少。

陈凛不知道阮舒怡这个时候在打算盘,他打车回家,在楼下碰到了梁寒墨和许粟。

他觉着这时间不对,他都把阮舒怡送回家再回来了,这俩人才到这里,他问:“你们怎么这么慢才回来?”

三人一起坐电梯,许粟指着梁寒墨:“他喝多了,就在饭店那里多磨蹭了一会儿。”

两个人光在马路边抱着就有十几分钟,他不肯放手。

如果他完全清醒,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。

许粟刚开始还想推开他,后来也就由着他了,又觉得他喝多了好可爱,像一条求抱抱的大狗狗。

她其实也很兴奋,和喜欢的人结婚了,没人能平静以待,这一天她脑海里都在尖叫。

梁寒墨:“没有。”

他是冷白皮,此时电梯光照下,面颊却泛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