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凛半晌没说话。
如果搞末位淘汰的话,阮舒怡很快就要出局了。
梁寒墨说:“反正你想清楚,她毕竟是个白血病人,经不起折腾,我的建议是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去和她说,该吵架就吵,吵完就算,不然你现在这样,不光折腾她,也折腾你自己。”
说完,梁寒墨起身走了。
陈凛想梁寒墨到底是变了,以前三个人中最不肯开口说话的人就是他。
至于那个建议......
陈凛想,凭什么。
三年前就是他说,他当时说得够多了,阮舒怡听过一句么?
现在阮舒怡长嘴了,张口就是讨厌,这让他怎么说?难道像个怨夫似的问她为什么讨厌他?
他的手无意识发力,香烟在指间断成两截,火星连同烟渣子扑簌簌落下,有些落在手背,带来灼热的刺痛感。
他却只坐在那里,纹丝不动,眸底的神色逐渐晦暗下去。
末位淘汰是不可能的,要他现在放过她,他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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