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像个多疑善妒的女人,有点恶心自己,但却又控制不住脑中的天马行空。

良久,手机屏幕暗下去,她将手机放回包里,手扶了下额头,她不能这样去见他。

她怕自己连珠炮似地冲他发问,惹他生厌。

清晨,酒店大厅也开始有人出入,许粟正打算转身走,就听见了熟悉的男声:“栗子?”

她背脊僵硬,缓慢回头,看过去。

梁寒墨走过来,他旁边还真有个金发碧眼的姑娘,正是昨晚杨雪发给她的照片里那人。

她感觉脑中有些空。

梁寒墨停步在她跟前,微微蹙眉:“你怎么在这里,什么时候来的?”

许粟试图笑一下,但脸部肌肉僵硬,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难看,默了几秒,才道:“我......刚刚过来。”

“你今天不用培训吗?”梁寒墨看了一眼手表,“我以为你要上班。”

许粟没说话。

西班牙姑娘用很标准的西语问梁寒墨这是谁。

许粟听见他作答,介绍说这是他的未婚妻。

她心口的郁气没有完全消散,她听到梁寒墨的西语,说得非常流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