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粟心口一暖,说:“寒墨哥哥从兴城赶回来陪我了,我没事的。”
赵念巧心底有些怅然,却也有些欣慰,女儿毕竟长大了,说到底,她还是缺席了女儿最需要她的那些年,不过好在现在许粟身边也有了稳妥的人。
她和许粟说:“那正好,你和寒墨一起过来吃饭吧,也说说你们具体是怎么打算的。”
许粟利索应下。
晚饭餐桌上,许粟说完自己的计划,赵念巧叹为观止。
“你真是捏准了付婉雯的七寸,她那人死爱面子,一定会想办法给出这一亿,受伤的是她儿子,梁家还要大放血,这事情得怄死她。”
“出息了栗子,”她打量着许粟,“会玩心机了。”
倒是付婉雯,一生娇生惯养,被保护得太好,就是做坏事做得也笨拙,处处是漏洞。
赵念巧本来刚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很激动,恨不得去找付婉雯理论一番,但现在也不着急了,许粟这个计划,比直接硬刚效果好太多了,想必现在付婉雯,乃至梁正国,应该都是焦头烂额。
她话锋一转,“其实今天叫你们过来,也是和你们说个好消息,栗子,你爸那边签了离婚协议,下周周内我跟他就会约个时间去办手续。”
许粟闻言,眼底亮起来,“真的?”
她由衷地为赵念巧感到高兴。
所有女人步入婚姻的时候都是带着憧憬的,但当婚姻成为枷锁,实在不必留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