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住她,他的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拍,“我听陈凛说了,那个闫闯是阮舒怡的朋友。”
“嗯,我还是愿意相信学姐的,既然是学姐的朋友,按理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人,会这么做一定有理由,我要把这个理由搞清楚。”
梁寒墨眸色渐深,手中动作停了一拍,“无论什么理由,都不能原谅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,背后的人更不可原谅,”许粟说:“我怀疑是梁阿姨,但......也要等明天去了派出所,看阮学姐和那个闫闯沟通得怎么样。”
梁寒墨又问:“梁陌泽怎么样了?”
“在医院,虽然是皮外伤,不过伤口有些深......”许粟停了下,“梁阿姨在照顾他,我等明天去过派出所,再去看看吧,你要和我一起吗?”
梁寒墨:“当然。”
许粟仰起脸,对他说:“我没有动摇。”
梁寒墨没说话。
“梁陌泽救了我,我确实很感激,他受伤我也有些内疚,但这就是全部了,我明天去道谢的时候,会和他谈谈,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补偿他的。”
壁灯昏黄,笼着床上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