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微微蹙眉，“道什么歉。”

许粟小心地问：“你不生气？”

他在她旁边躺下来，平复着呼吸，“也不是一定要做，今天没套。”

只是大半天，她都没有看他几眼，他就有点忍不住。

他侧着身，帮她整理衣服，然后搂住她，觉得这样也很好。

许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，她翻身，面对着他，她脸还是红的，呼吸依然凌乱，钻到他怀里，指尖扯扯他衣服，小声地道：“不然......我像那次那样......用手......”

其实一开始他吻她的时候她就该说的，也不至于发展成这样，但她自己也沉溺其中，没法思考，现在他应该有些难受。

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，他能忍，她却不太想他忍。

所以她鼓起勇气提建议。

梁寒墨低头，嘴唇轻轻碰她额头，“不用。你来这个，会不会不舒服？”

许粟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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