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,他都有反应的,但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啊。

她带着满脑子的有色废料和重重疑惑去洗澡,等从浴室出来回到次卧,她刚到门口,就愣住了。

梁寒墨背对着她,听见脚步声,他侧过身回头,她看清他手指上勾着的东西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那件吊带睡裙的肩带,正被他勾在指尖。

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,“你你你......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
这几天,两个人大都是睡在他那间主卧里,她怪自己粗心,次卧也是他的地盘,他当然可以随意进出。

梁寒墨手指还挑着那根肩带,他心底想笑,语气却平静:“你怎么突然结巴了。”

许粟脸都红了,她身上穿着一套长袖长裤的浅黄色家居服,长发半干,披散在肩头,手里的毛巾被抓成了一团。

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就微微挑眉:“心虚?”

又将吊带勾着,往她眼前送,“因为这个?”

许粟觉得他这会儿看起来又有些轻佻了,好像在刻意捉弄她,她臊得慌,心跳很快,赶紧伸手去抢。

她抓住了睡裙,往回扯,没扯动,于是涨红了脸,“你......你放手啊,这个、这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