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算了,他捏着她的下巴,亲上去。
许粟现在嘴很甜,各种意义上的,这张嘴以前也说过不少难听话,但她就是有这本事哄人,让他很难去一直计较那些事。
现在两个人接吻,很难单纯,许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,身上的家居服一片凌乱。
客厅太亮了,她不好意思地想要蜷缩起身体,弱弱喊他:“寒墨哥哥......”
“嗯?”
“太亮了......”她软软地提醒着他,“而且你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男人的动作停下来,隔了几秒,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出差倒不是问题,问题是他今天真没顾上买套。
他要起身,但许粟的手还抓着他衣领。
回来之后他洗手之前只脱了外套,还没换衣服,此时白衬衣衣领被她葱白的手指抓得皱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