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在梁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?”梁寒墨黑沉的眼眸微眯,似乎在回想,“不是有血缘关系就算是父亲,梁正国对我来说,和付婉雯那些人,没有差别。”
周赫有些颓了,“我就是不想咱们给梁陌泽那败家废物做嫁衣,咱们都带团队来梁氏这么久了,梁正国那老贼给你升职还抠抠搜搜,明显对你还有防备,要不是内部竞聘你表现出色,到现在也未必能升上去,他们是既想你干活,又不给你好处,凭什么?欺负人也要有个头,再这样下去,你干不干不说,我都不想干了。”
“梁氏这样的大平台,不是小作坊,正常情况下晋升都是三年起步,你不能太着急,”梁寒墨弹了弹烟灰,“日子还长,账是要慢慢算的。”
周赫来了点精神,“你不是在画饼吧,到时候能把付婉雯那老巫婆和梁陌泽一起算了吗?”
梁寒墨斜他一眼,“你怎么比我还急?”
周赫说:“我想看我兄弟的爽文啊。”
梁寒墨唇角浅浅勾了下,“放心,一个都不会漏掉,他们每个人,我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许粟躺在次卧的床上,已经感觉不到闷了。
她心脏的血液像是被冻结了,冷意蔓延到四肢百骸,四肢都是僵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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