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属于他的家事,再说,没有人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神经病一样的母亲,这种事她没法告诉杨雪,所以只是摇头,“吃饭吧。”

周赫也问:“栗子妹妹,你~怎~么~不开心~”

杨雪嘲他:“滑板鞋都是多少年前的梗了,你还玩。”

周赫浑不在意,问许粟:“说说嘛,怎么回事,我们老大怎么没下来一起吃饭?就这两天的工作强度,他虽然忙,但也不至于没有吃饭时间。”

许粟看了一眼周赫,她不知道周赫知道多少梁寒墨家里的事,想了想,还是没说,转而问起周赫:“不如你说说你和寒墨哥哥在外面留学那时候的事情吧。”

周赫一愣,“你好奇?”

许粟点头。

“我和老大是一个学院,但不是一个班的,刚开始其实不熟,到第二年的时候吧......正好我导师手里有个商业项目,说带我实践,我去了导师的工作室,才知道老大也在里面,”周赫回想着,“不过那时候我觉得老大好凶,老是不说话,在角落的电脑上噼里啪啦写代码,有点阴沉。”

“哪里会阴沉?”杨雪花痴一般,“我第一次见到小梁总,只觉得帅。”

周赫翻了个白眼,“男人不能光看脸,你都不知道那时候,不怕死追老大的姑娘也有几个,就连热情外放的美国妞都融化不了他这块冰,有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姑娘有段时间天天来我们工作室约老大,约不成就罢了,最后老大还觉得人家打扰了他工作,很不客气地赶人走。”

“非常壮观,”周赫想起这茬,忍不住感叹,“那次我也见识了我们老大的英文水平,就一个脏字儿没有,还把人家姑娘说哭了,那姑娘反而词汇很贫瘠,最后是其他同学好人给人劝出去的,从此以后,那姑娘就在学院散布各种我们老大的谣言,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他是同性恋,他那方面不行,他有艾滋等几个版本,后来追他的人就很少了。”

许粟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