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吻从浅到深,再由深到浅,像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许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忘了反抗,直到男人停下来,睨着她问:“还招惹我么?”
她猝然回神,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脸憋得更红了,所有气势全都散掉,她跟没脾气的鹌鹑似的,赶紧摇摇头。
梁寒墨并没立刻从她身上离开,他的手扣着她柔软腰肢,指尖轻轻地勾起打底衫下摆。
许粟只觉得凉了一下,然后就是痒。
男人指尖在她皮肤上打圈,他声音比以往更低沉:“下一次再惹我,就不只是这样。”
你还想怎么样?许粟惊恐地看着他。
梁寒墨心情似乎不错,从她身上离开,唇角浅浅勾起。
许粟坐起身,但还缩头缩脑的。
身上的打底衫很乱了,她仓促整理完,余光偷偷飘向身边的男人。
他在喝酒,没事人似的。
她的心跳却还没平复,也不敢看他,很奇怪,她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,但是没有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