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梁寒墨没有再坚持,从她手中接过水杯。

许粟收回手,默默抠手指。

刚刚那一瞬,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嘴唇,那种触感阴魂不散,她试图忽视都不能,她有点想洗手。

倒不是因为听信梁陌泽那套私生子的血液肮脏之说,只是单纯因为她确实没有和男生有过这种接触,小姑娘的矫情劲儿发作上来,就很膈应。

她的手指碰到男生的嘴唇了,这件事令她脸颊燥热。

不过梁寒墨显然不以为意,他喝完水,又趴在了桌上。

他不说话,她碰了半天冷钉子,也有点颓丧,脑子里混乱地思考,这药多久才能发挥作用?

最好五分钟......不,一分钟就退烧,然后她就可以让他走了。

虽然今天父母都不在,但被用人看到他也不好。

初夏的午后,有轻风拂面,花架下一片静谧,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,保姆从主屋出来喊了许粟一声。

花架有蔓藤覆盖,从主屋门口是看不到这里的。

许粟背脊绷紧,“来了!”

她赶紧跑回屋里,原来是她的手机在响。

那时用的还是挺古董的功能机,她拿着回到院子里花架下接听,电话那头是梁陌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