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羽牧仍然头也不抬,一直看着书册,时不时地翻着页,只是“哦”了一声。
看着吴羽牧如此敷衍,张安睿不禁埋怨了起来:“阿牧,你真是的,也不知道关心关心阿瑀。”
吴羽牧这才轻轻将书册放下,淡定地看着张安睿:“怎么了?你刚刚不是说阿瑀挺好的吗,没事还还钓鱼去了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事,是崔凯要挑战阿瑀的事。”张安睿说着瘪起嘴:“阿瑀也真是的,上次直接打败我不就好了,那样他不就赢下了跟太子的赌约了,他倒好,碰上我直接认输了。”
“或许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。”
听吴羽牧如此风轻云淡地说着,张安睿立马坐不住了,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,眼睛朝着吴羽牧瞪得大大的。
“阿牧,你又不是不知道崔凯那个家伙的水平,阿瑀跟他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。”
吴羽牧虽然知道刘瑀为了赌约背后的秘密,但是依旧淡淡地说道:“可能那个赌约对他意义非凡呢。”
“赌上什么,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,再说了那个崔凯看上去也不像个好东西,估计不会对阿瑀手下留情的。”
吴羽牧犹豫了片刻,淡定地轻轻点了点头:“按照阿瑀之前的功法水平,肯定不会是崔凯的对手。”
张安睿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吴羽牧话里面的意思,说着急躁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我们必须得阻止阿瑀跟崔凯的对决,你说呢?阿牧。”
吴羽牧双手一摊:“我劝过他了,可是没用啊。”
张安睿“啊…”了一声,忽的像泄气的气球一样,又失落地缓缓坐下:“你劝了也没用啊,我劝过他好几次了,他都不听,我以为他能听你的话呢。”
“看来,只有指望瞎妮可以制止阿瑀了。”
吴羽牧听见张安睿提起瞎妮,立刻不淡定了,随口问了句:“瞎妮?”
张安睿没有意识到吴羽牧的表情变化,继续发着牢骚:“这个阿瑀啊,自从认识了瞎妮,好像什么事情都听瞎妮的,咱们说话不好使的话,只能寄托在瞎妮身上了呗。”
“哎……这个崔凯每次见到我,都问我阿瑀干什么去了,我都没敢跟他说阿瑀钓鱼去了。”
张安睿自顾自话地说着,猛地起身朝屋外走去,嘴里大声嘟囔着。
“我必须要阻止他俩的比武,他俩绝对不能出现在比武场上。”
……
刘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