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我这身体,需要您的那玩意儿嘛?”张定然说着自信地捶了捶自己健壮的胸口。
冉让一副不屑地说道:“还嘴硬呢,你看看你吆,比我小好几十岁,你看看自己的发际线,再摸摸你的发量,有哪一项能比过我?”
张定然被冉让这么一打击,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的发际线,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量。
然后拿起冉让手里的药丸,又尴尬地问着冉让:“您这个玩意儿,有用吗?”
冉让得意地说道:“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?这玩意儿不仅护肝,还有补肾的功效呢。”
俩人像搞暗地交易一般,显得有些鬼鬼祟祟地看着冉让手里的药丸,刘内主突然从大厅内走了出来。
“张定然,我跟你说,今天你不要管那帮孩子,今天他们都是我的客人,必须让他们喝个尽兴,你听见没有?”
刘内主说完,才发现张定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于是走上前看着张定然:“你干什么呢?我刚才给你说话,你听见没有?”
张定然手里捏着药丸,往身后心虚地一背,笑呵呵地说道:“我听见了啊,我前些日子就已经废除他们的禁酒令了,只要别在正常练功的日子喝酒,其他的我都不管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”刘内主说完又朝着冉让笑嘻嘻地说道:“冉伯,您今天也要不醉不归哦。”
“哈哈…肯定的…肯定的。”冉让答应之后,刘内主又悄悄地问向冉让:“冉伯,张定然这么看起来不太正常,他在干什么?”
冉让随口说道:“他在补肾…”
接着冉让又赶紧解释道:“哦,不对,他在护肝,是护肝,我刚刚说错了,哈哈…”
从冉让口无遮拦地说出补肾俩字,张定然便生无可恋地悄悄背过去了脸。
刘内主不明所以,朝着背过脸的张定然说了句:“别迟到了哈,张定然。”便兴冲冲地朝着精功馆的门口走了出去。
张定然悄悄地侧回脸,看到刘内主走后,才走到冉让身旁,埋怨着冉让。
“冉伯,您怎么什么都说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