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刘瑀缓缓开口,抢过瞎妮的话:“这是我们主仆之间的私事,阿牧,你问那么细干嘛?”
“就是,就是,阿牧,你操那么多心干嘛?还是担心担心等下太子怎么收拾阿瑀吧,当着这么人的面,将太子打趴下,太子肯定要找个台阶下的。”
张安睿刚说完,张定然面色铁青,独自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。
在张定然的示意下,两名功者将刘瑀押到了大厅前的石阶下,于是众人也纷纷围观了上去。
“今日,刘瑀违反我之前颁布的禁令擅闯精功馆,又以下犯上,伤了太子,罪不可恕。”
张定然说着牙咬得咯咯直响,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,极其严肃地指着刘瑀。
“虽然这个刘瑀不是我精功馆的人,但是他违反禁令,又以下犯上,责其三十重棍,以儆效尤。”
“啊?这三十重棍下去?那不废了?”
“这种程度的惩罚以前貌似都没有人受过吧?”
……
张定然说完下面众人,就开始议论纷纷。
刘瑀被两名功者摁着趴在凳子上,没有抗拒,没有挣扎,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。
“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”刘瑀趴在凳子上,面无表情地,大声数着。
他想不明白,比武挑战是太子提出来的,打伤太子,张定然肯定也知道自己是无心而为之,为什么还要针对自己呢?
上次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宣布自己禁入精功馆,今日又要重责自己三十重棍。
以前的张定然,不管自己如何闯祸,总会事事为自己兜底,处处为自己着想,不是父亲,胜似父亲般地呵护着自己。
可是自打自己气脉被打通以后,自己似乎就成了他眼里的异类。
“二十五、二十六、二十七…”刘瑀已经被打得满嘴鲜血,但是依然没有叫出一个字。
“二十九…”第三十下的棍还悬在半空中,刘瑀缓缓抬起头喊了一句“停”,然后虚弱地看着石阶上站着的张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