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定然话一说完,院子里顿时像是炸了锅一样。
“什么?刘瑀气脉被打通了?之前刘铭不是说过…”
“什么意思啊?之前张馆主还舔着脸把刘瑀往我们这边送,现在刘瑀气脉已经打通了,却又搞这么一出?”
“对啊,现在刘瑀气脉打通了,正好可以练习功法,将来好继承他父亲刘铭的衣钵嘛?”
“这明明是宣布,将这刘瑀修炼功法的路给公开彻底堵死嘛?”
……
石阶下面议论纷纷,站在张定然身后的李若姝,眼眶瞬间被泪水冲垮,乞求地看着身旁的李以晴。
“母亲,这不会是您…”李若姝揩了一下眼角的泪水,小声地问道。
李以晴则回之以白眼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操他的心。”
“我的天,父亲这是要搞什么?阿瑀气脉好不容易被打通了,为什么还要将阿瑀拒之门外啊。”张安睿心情沮丧地吐槽起来。
吴羽牧心里极是心疼着石阶上面的刘瑀,然后拍了拍有些狂躁的张安睿。
“张馆主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断了阿瑀练习功法的这条路,今日当着整个天炎国的各大门派,之所以以这么说,就是在向整个江湖示警,任何门派都不得再收留阿瑀。”
张安睿看着张定然身后,已经急得直掉眼泪的李若姝,一直在扯着李以晴的衣袖,在说着什么。
再看看李以晴似乎完全不为张定然刚刚的话所动“莫不是是因为李掌门?”张安睿心里狐疑起来。
瞎妮也始料未及今日会是这般,来不及去计较事情的缘由,只是打心底猝不及防。
虽然自己可以教刘瑀如何去练习功法,但是自己也只能教他最基础的东西,出色的功者都是在实战对抗中不断进步的,本以为刘瑀可以背靠精功馆成长,没成想…
站在石阶上面的刘瑀犹如被当头一棒,脑子里一片空白,整个院子里的一切议论纷纷,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虽然心里很委屈,虽然心里很痛苦,但是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,他也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