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孟知祥的可是阳谋。不论他杀不杀,都难办啊。”
绵竹已破。
沈风要的是收拢蜀中的兵马,虽说张业也能用,但人少就比较勉强,能多出一个人来制衡,那也是很好的。
至于那成都往事,便随风去吧。
他轻笑一下,继续说道:“孟知祥若是不杀,叛国之罪重拿轻放,宽法之下,成都人心思动,久必生乱。”
“所以,我赢了。”
“本帅在这等他袭营,等了他大半夜,他还是没来。”
张武死里逃生,年纪大了,血压都高,他心脏跳的格外剧烈,不禁喘着粗气。
她也学会了以彼之矛,攻彼之盾。
那德阳太守乃一无能之辈,老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,定能让他望风而降。
当然,这种情况只适合打顺风仗,顺风仗才能滚雪球,一旦被破,那就是土鸡瓦狗。
“报!”
沈风看着眼前两个哭哭啼啼带着白孝的武将,好言安慰,让他们自然退去。
更何况,张武是军中老将,自有其声望所在,只要能一路招降过去,他就相当于是,那个被张飞义释的颜严。
“主公!绵竹已破啊!”
斥候凄惨的声音再次响起,说出来的话,却让孟知祥无法继续镇定。
“但若是杀了,张武张业二将,就真是本帅的人了。我再往城内散播流言,就说孟知祥暴君暴政无法容人……这人心该乱,还是得乱啊。”
一一一.二五三.一九九.一五八
成都城外,安营扎寨。
“诺!”
“很简单,就是赌。”
“只可惜,现在孟知祥唯一能赌出来的胜算,也被他错过了。”
……
该换个主公了!
张武态度放低,轻声说道。
不断的纳降,然后让降军充当先锋,打上几天,这些降军就又成了新军。
“报!”
不过二十里!
孟知祥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,成都城前,已无险可守了!
这话顿时惊彻全场,蜀中大殿内,文官李昊眼神一动,直接出列,他涩声劝道:“大王,张武张业二将已降,已成定局。但其家眷,不可杀啊!”
“如此,甚善。”
这就是古代的兵马,为何有时候会越打越多的原因。
沈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,沉声说道:“既如此,今日整军,明日起兵,兵发成都。伱部,便是先锋。”
还没等成都文武反应过来,新的凄惨声再次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