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皇位,你也配?”
“哼!”
沈风在心里,他对张玄陵夫妇,其实是道过歉了。
虽说道歉有用的话,还要差人干什么?
但是,罡子怎么想,那是他的事呀。
我不道啊!
沈风大概可以理解,经此大梁一事,袁天罡算是对他放下了杀机。
但他袁天罡还想杀谁,那我沈某人可就管不着了。
你要是不服,你反抗他呀!
乱世之中,命如草芥。
天下之大,世人如棋。
每一个君临天下的枭雄,身边的人都是粉墨登场的棋子,和黯然离场的弃子。
棋子与弃子,只在一念之差。
张子凡在沈风心中,地位还没那么重要。
这事只要烂在肚子里,就算他真凉了,张玄陵也不知道啊!
还不是得给本帅打工。
老树尚能开花。
儿子可以再生。
问题不大。
知道这事的人,就三个。
我,袁天罡,还有这个在怀里任由把玩的美人。
谁都不会走漏风声。
稳就一个字。
侯卿在驾车赶路,这是徒弟的孝心。
沈风在宽大的马车里靠着休息,所有的事马不停蹄的接踵而来,饶是以沈风的心性坚韧,都难免有些疲惫。
而在他的怀里,石瑶温顺的躺着,贴心的给他揉着太阳穴。
马车里的另外两个角落,蚩梦和萤勾都在生着闷气。
蚩梦是觉得,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不自爱的老女人跟她抢男人,还当着她的面撒狗粮,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。
其实,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放不太开。
名分虽然定下了,但要是真亲热,蚩梦还是有点害羞的,她不如她老妈追男人时的奔放。
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,那就是蚩梦和石瑶不熟。
两个人都不是同一个辈分,话都说不到一块去,难免尴尬。
石瑶可是心智成熟的女人,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,才不会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。
自然是能和他贴多近,那就贴多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