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沉开口说道,一旁立刻有人递上了从医疗箱里找出的酒精,陈沉的动作没有停顿,拧开盖子,温和地将里面的酒精倒在了伤口之上。
“啊!!!”
巴兹伦痛呼出声,陈沉摇摇头,继续问道:
“我再问一遍,为什么会有人从叙利亚过来,为什么他们要对付我们?”
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,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。”
“我的时间很充裕,我完全可以继续跟你玩下去,直到你坚持不住为止。”
“你猜我能在你身上切多少刀?”
“告诉你,最高级别的,可以切三千三百五十七刀,但我做不了那么好,也许只能切几百刀。”
“但我相信,你是扛不住这几百刀的。”
“怎么样?告诉我,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,我会把你放走,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,一切与我们无关。”
“别给自己造成无谓的损失-——你们不是想干大事吗?你死了,还怎么去干大事?”
听到陈沉的话,巴兹伦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。
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,眼前的男人,可不是一般的敌人。
他们手段狠辣,行动专业,如果不是88特遣队,就一定是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个名字.
既然这样,自己就更不能说了。
不说还有一线生机,如果说了那自己也就没用了。
于是,他咬紧牙关,回答道: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个穆斯林,普普通通的穆斯林.”
“你在说笑话。教堂里你那些穆斯林兄弟,可全都是带着枪的。”
陈沉手起刀落,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这次他下刀更快更狠,第二片皮肉脱落,酒精顺势撒下,巴兹伦痛苦地嚎叫起来,而李帮却立刻把刚刚摘下不久的布条塞回了他的嘴里。
陈沉不打算跟他浪费太多时间,于是也不再多问,只是一门心思、专心致志地割着他身上的皮。
他尽可能地维持着伤口的平整,也尽可能不伤及真皮层以下的脂肪和肌肉组织,十二刀过去,巴兹伦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触发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,直接休克晕厥了过去。
陈沉停下了手,用一瓶冷水将巴兹伦唤醒,随后问道:
“想清楚了吗?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,说出你知道的信息,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我们跟88特遣队也没关系,对你们那些烂事更没兴趣。”
一边说着,陈沉一边捏住了巴兹伦的嘴,挑起一块被切下的皮肉问道:
“说,还是不说?”
巴兹伦惊恐地点头,李帮扯下了他嘴上的布条,他狠狠喘了两口气,开口回答道: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.”
“我知道有人从叙利亚过来了,可那跟我们没有关系!”
“我没做过你以为的那些事情,我也不想招惹你们”
“还在嘴硬。”
陈沉皱起眉头,直接将刀子塞进了巴兹伦的嘴里,他剧烈反抗,李帮甚至都没能控制住他,刀刃在他的嘴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,但最终,他还是将那块皮肉吐了出来。
“我不知道.我真的不知道”
陈沉能明显感觉到,巴兹伦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。
但问题是,精神崩溃,并不代表着他心理防线的崩溃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可能会胡言乱语、可能会求饶、认输、可能会挣扎、绝望、甚至是求死,可他绝对不会越过自己的“信仰”,说出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东西。
火候还不够,可光靠“用刑”,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。
陈沉直起身稍稍休息了片刻,而就在这时,那两辆离开的LX570,已经重新开了回来。
陈沉的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,他看向巴兹伦,开口说道:
“你不愿意说,我也是不会杀你的。”
“杀了你,对你来说算不上是什么惩罚。”
“我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“你知道烧伤植皮中,最常用的替代皮肤是什么吗?”
巴兹伦的眼神陡然变得惊恐,他直视着陈沉,挣扎的力度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大。
李帮直接给了他一拳,而陈沉则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没错,就是猪皮。”
“而且,是活剥的猪皮。”
“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,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”
“我们确实没有太好的医疗条件,但你觉得那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