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队伍当军阀,那都是冲着搞钱去的,你的目标跟其他人一致,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锅给谁来背?”
干掉一个旅长毕竟是大事,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打掸邦同盟军的脸。
虽然军委会也想要陈益民死,但多多少少还是得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“老缅背呗,还能谁背?勐库营会出来顶包,他们本来也不在乎,只要和平协议一签下来,整编计划一落地,这里的前线指挥官都是官运亨通,他们才不在乎那一点恶名。”
“听说勐库营已经在跟军委会交涉了,这次的袭击算在他们头上,然后他们再给掸邦军这边一些额外的优惠权,掸邦军尽快签订协议。”
“总之,大家是皆大欢喜,仗一停,经济就能搞活了。”
听到这里,陈沉不由得有些感慨。
捏吗,自己还真就改变历史了。
本来按照原来的发展路径,第七旅应该是唯一拒绝了整编、最后坚持独立的部队。
他们盘踞在北掸邦,发展成了拥有5个旅、6000人的部队,算是老缅的一大隐患。
但现在,这个隐患没了。
这么看起来,自己还真的是赚得最少的那一个.
算了,慢慢来吧。
他略微沉吟片刻,开口问道:
“北掸邦这边不打了,你们怎么卖军火?”
听到这话,胡狼愕然地看向陈沉。
“你是太累了头脑不清醒吗?怎么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?”
“北掸邦不跟缅方打,他们难道还不跟南掸邦打?”
“他们以后是要整编成国家警察部队的啊!”
“我把吉雅交给756旅是为了什么啊?这他么不是当初你让我这么干的吗?”
还真忘了这一茬了。
陈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他确实是累了。
这一段时间以来,他始终都处于休息、睡眠不足的状态。
在战斗中还好,现在一放松下来,还真就感觉脑子转得慢了
不过,从胡狼这番话里,也可以看出来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了。
那就是,钱到底应该怎么去赚。
智者劳心,愚者劳力。
胡狼仅仅是轻轻拨动了这片土地上那一根细细的“琴弦”,就即将挑起一曲将要经久不息的战歌。
难怪。
难怪自己当时说完吉雅掌握的信息之后,胡狼会冒出来一句“拓展关系都不是最主要的了”,其实他在那个时候,就已经想清楚整个布局了。
自己在筹备着发动对陈益民的刺杀时,想必他做的事情也不少
这就是军火商吗?
我以后也要干!
陈沉啧啧两声,开口感叹道:
“胡狼,你比我黑多了。”
“你赚太多了!给我加钱!”
胡狼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觉得你以后会缺钱吗?别找我要了,钱又不是我赚的.”
“那我不管,白狗的钱你出,我的50万佣金一毛都不能少!”
“.你比白狗还要狗。”
一旁英语不算太好的白狗莫名其妙地看着胡狼,一时间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那你到底给不给?”
“.给,给,不就50万吗?你要那么多钱干嘛?”
“我买枪!”
“你买什么枪要50万?”
“我买加特林!我买MiniGun!”
“认真的吗?”
胡狼愣了。
“.当然是开玩笑的,你在逗我吗?我要那玩意儿干嘛?”
“我要防弹衣、要夜视仪、要无线电、要各种投掷物.这不都得花钱?难道你还白送给我?”
“.那也是。不过扩招之后,你在营地的训练可以免费-——包括弹药费用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陈沉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能薅一点是一点吧,这次柴斯里真的是要接住一场泼天富贵了,自己哪怕稍微过分一点,胡狼也不可能说不的。
几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等待着陈家树暴毙的消息。
但没想到,消息没等到,陈家树本人却等到了。
——
清晨六点,陈家树到达了柴斯里的营地,点名要见陈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