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议论就议论呗,你在道院里面当学生的时候,爱去上课吗?”
张景渊笑了笑,浑不在意说道。
比起这些老师的议论,他更惊讶,白不悔居然会关心自己这个问题,这可不像是白不悔的风格。
“我也不太爱去,说真的,你不提,我还想不起来,我好像在道院的时候,大部分的时间,也闷在洞府里面修炼。”
白不悔眉头微皱,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闻言,张景渊顿时笑了,作为学生,你居然说伱爱上课,简直就是下作,撒谎精。
不过,他相信白不悔所谓的不爱上课,跟寻常人的不爱上课,绝对不会是一个意思。
因为白不悔这厮,几乎将所有的天赋都点到了修炼和战斗上面了,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外,她都完全不在意,更不会花时间,去学什么炼丹、炼器、符箓阵法之类的。
可以说,白不悔简直是他前世见过,各种各样技能最少的道君了。
“好吧,如此一想,似乎不爱上课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随他们去吧。”
白不悔晃了晃脑袋,平静如水,甚至还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。
她能这样做,那么就意味着张景渊这么做,没一点的问题。
白不悔和张景渊两人的对话,如果落到别人的耳中,不知道要惊掉多少眼球。
毕竟作为学生,张景渊不爱去上课也就算了,白不悔作为老师,怎么也能这样说,近乎于无底线的纵容张景渊。
“你坐着,我去给你倒杯茶。”
说着,张景渊便走上了楼。
然而等过了大概半刻钟,他走下来,赫然发现白不悔居然身子一歪,睡在了椅子上。
呼吸平稳,微微的吐气声,仿佛小猫在‘咕噜咕噜’的叫着。
张景渊微微一笑,将这杯茶放在距离白不悔,五尺多远的另一张的桌子上,丝毫没有打扰白不悔的意思。
既然睡,那就睡吧。
反正他这椅子,是范大用给他找的,黄阶中品,翡翠木,具有安神的作用,而且白不悔作为筑基大圆满修士,在椅子上睡一会,也不可能睡坏身子,哪有那么脆弱。
张景渊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,也开始再次修炼了起来。
作为前世,数万年的至交好友,他对白不悔还是十分了解的,其就算是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,也死都不会告诉别人。
再者,他现在最大的秘密,是梧桐神树,这玩意,连曲惟光这个元婴修士,都看不出任何的异端,白不悔又能看出什么?
他可是很清楚,这娘们除了对修炼和战斗之外,其他领域的迟钝。
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,张景渊忽然感受到门口的禁制,再次被人触动了。
真是见鬼了,他这破地方,整整两个月,都没人来敲过一次门,怎么现在,一连两个,都来敲他的门。
要知道,这两个月,就连范大用也不过是用令牌跟他联络,从来不敢说,随意到他洞府门口,来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