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气氛诡异的可怕。

还是赵怀素率先反应过来,她脸色略带着几分惨白,却是高声说道,“她竟用和离来威胁二哥,江慈她怎么敢?”

被赵怀素这么一说,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了。

怀素说的没错。

江慈就是威胁他们。

她一个嫁过人、生过子的妇人,哪有底气和离?

不过是拈酸吃醋的技俩罢了。

想到这些,众人又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
赵怀忠皱着眉头对着赵怀安说了一句,“二弟,你好好管管你媳妇吧,这也太不像话了,家中不过是多添个人,便要死要活,她也不去看看,外头哪个男人只守着一个妻,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尚书府的千金,便比旁人金贵,便能拿捏咱们,如今竟连和离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,真是够了!”

赵怀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。

江慈这次的确是过份了。

都这么些日子了,她仍旧不知错。

赵家哪个人,不是放低姿态哄着她,劝着她,连母亲都好话说尽。

可她愣是谁的情面也不给。

或许真如大哥所说,江慈就是仗着自己尚书府千金的身份,根本不将赵家人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