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陈家沟村,虽不是什么名村名苑,却也有数百年历史,自古便遵循祖宗戒礼,以家风严谨,严守祖宗礼法为荣……以前什么样,我不知道,但是自从我当村长以来,还从没有发生过这种肮脏龌龊之事。陈猛,谢盈盈,你二人算是破天荒头一次,不仅违背了祖宗礼法,丢了自家脸面,并且还丢尽了陈家沟村的脸面,不处罚不足以证典型。”
张德旺指着陈猛,谢盈两人义正言辞。
很难想象,这么拗口的话,居然出自一个没什么文化,德行也很差的老乡民口中。
这货能当村长,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……陈猛还在讶异,就听张德旺呵斥一声,“来人,把这两个败坏礼数,下贱无耻之人,给我吊起来,每人鞭笞二十,然后男的扭送公安局,治他个强暴罪。”
“是。”
张麻子和鸡哥几个混子,还有十数个强壮村民,立刻兴奋的跑出来,摩拳擦掌,走向陈猛跟谢盈盈。
鞭笞?
陈猛以为自己听错了,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人敢动用私刑不成?
他本以为,大不了就是唾弃几句,全村人跟着骂几句。
到时候自己把责任往身上一揽,只要谢盈盈名声无碍就行,他一个大男人,无所谓。
再说,即便谢盈盈名声受损,反正要娶她的,只要他不在乎,努力赚钱,给谢盈盈最优越的生活,让所有人羡慕,时间久了,也不再有人会认为,今天这件事,会是谢盈盈的污点,甚至还会在背地里夸赞,谢盈盈好眼光……
“嘿嘿,兄弟们,一起上,把奸夫淫妇的衣服给我扒光,吊起来,让他们知道知道,什么叫做羞耻。”张麻子满脸狞笑。
心里更是得意的狂笑。
小杂种,跟老子斗,老子随便一个计策,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。
还有谢盈盈你个臭女人,居然敢看不上老子,跟狗杂种私通,日后你名声臭了,还有什么可高傲的?
除了老子,谁敢要你?
到时候,还不是被老子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。
“等等。”
陈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唾骂,甚至扔臭鸡蛋,泼脏水,这样的画面,他都想过,也能忍了。
但是扒光衣服,别说对谢盈盈一个女人,是对人格对身体极大的羞辱和摧残,便是他一个大男人,也接受不了。
难怪谢盈盈害怕的不停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