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桑的复古庭院仿的就是大唐时期的建筑。
简直一模一样。
占地足有十几亩,高大的围墙保护着整座庭院的安全。
一进去。
便是大片的花园,一座宫殿式的房子,坐落在庭院的正中间。
四周没有多余的房子,显得很空旷。
唯一的区别大概就在这了,不像华夏古庭院,各式宫殿有曲折的回廊,凉亭互相连接。
毕竟扶桑是个地小物寡的国家,没有那么多的土地资源可以挥霍。
不过能在东京市区能有这么大一片土地,可见白川家实力之雄厚。
宫殿外。
一行黑衣人一字排开,从台阶延伸下来。
从他进来,一双双犀利的眼睛就不善的盯着他,这让陈猛有种拜见社会大佬的既视感。
仅凭这排场。
陈猛就能看出一些信息,第一,白川胜男十分担心自己的安危,反过来说,小野家已经威胁到了白川胜男的人身安全。
第二,小野家并没有渗透进白川胜男的住宅,换句话说,白川胜男对亚荣集团,还是很有掌控力,要不然,这些人不会忠心的效忠白川胜男。
有这两点,陈猛对自己的计划多了一丝胜算。
“不好意思白川阁下,我不喜欢跪坐。”陈猛盘坐在地板上。
“年轻人,你的自尊心未免太强了些。”白川胜男笑。
“生而为人,理应自尊,何况我是华夏人,阁下是扶桑人。”陈猛说。
华夏人,跪天,跪地,跪父母,还没有跪扶桑人的习惯。
“哦?假如有一天,你娶了纯子,难道也不会向我这个岳父行跪拜礼?”白川胜男似笑非笑。
“若我娶了纯子,阁下便是我的长辈,跪上一跪倒也无妨,天地君亲,华夏人不是不讲礼仪的民族。”陈猛淡淡的说。
“强权之下没有礼仪只有廉耻。”白川胜男嘲讽。
“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谈礼仪廉耻。”陈猛回击,他明白白川胜男是在讥讽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,心头愠怒。
“一时的失败不代表什么,何况,谁现在才是胜利者?你搞清楚。”白川胜男冷笑。
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