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。”

蔡恒急了。

录音机里，不仅有陈猛杀人的证据。

还有他，指使蔡九刺杀王芳芳的证据。

“取来。”蔡元和脸色一沉，不容置疑。

蔡家。

他就是天，一言九鼎，无人敢反对。

蔡恒拿来了录音机。

交给了警察。

整个人如丧考妣的站在旁边，等着被带走。

“蔡老，省里的决议上说了，要当着您的面儿播放录音机，还蔡家清白。”警察说。

蔡元和脸上肌肉都一阵抽搐，这哪里是还蔡家清白分明是当众让蔡家出丑。

可他还不能反对，“应当如此。”

于是。

警察当即按下了播放键。

录音机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，刺刺拉拉，听不大真白。

“怎么回事？之前不是…”

蔡恒脱口而出，话说到一半，被爷爷凌厉的眼神给瞪住了。

警察看了他一眼，检查了一下录音机，重新按下了播放键，这次，连断断续续的声音都没了。

只有一些杂音，什么都听不到。

这！！

不仅蔡恒傻眼了，便是蔡元和也傻了，不过，他反应很快，淡淡地道，“这就是你们嘴里所谓的罪证？幸亏当着你们的面听的，要不然我蔡元和跳进黄河洗不清了。”

“咳，蔡老，省里也是为了证明您的清白，您是老干部，肯定能够理解。”警察尴尬地道。